二维上的圆是三维空间里螺旋曲线的投影,人在电梯里转圈时是否意识到自己已经下降或上升
吓我一跳,好长的题目。
人果然在瞌睡与醉酒时什么都能干得出来。
昏沉时突然开始思考人生上升哲学,和中学课堂上犯困时小鸡啄米般点头、并在书本上留下鬼画符,没有什么区别。
西安雨季连绵,绿色的青苔从城墙的砖缝间伸展触角,缓缓爬出来,兵马俑土褐色的面庞上攀长了潮湿的新绿。亲爱的,不是说这里是干旱的大西北么。几年前便初见端倪了,约莫是兴庆三月四月间,从彩虹楼走到中三上课,樱花夜雨,一地残香。当雨停了,干爽的日子和梧桐树的恣意昂扬的绿意就一同到来了,热烈欢迎,盛大又灿烂的夏天。
啊,好怀念在兴庆的日子,即使我已经搬来雁塔两三年,依旧觉得我的大学是孕育于兴庆的梧桐路和樱花道上的。想起活跃在QQ评论区的赶路要紧老师,想起教俄语的彭老师,想起第一次教我抓小鼠的李老师,想起主B赛艇队的小伙伴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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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约两个月没有玩战地1(如果硬件允许,我还是想玩的,但懒得千里迢迢跑去,没空也没精力),一个月没有饮用酒精制品(上次是饮用了一罐RIO);读了一些书(主席的传记,茨威格的小说,2024年的政府工作报告,白先勇的《孽子》,黄仁宇的《万历十五年》,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),写了一些书评,去学了简单的Kpop。尝试申请了一些项目,失败与成功的比例大约是8:2。
国庆回家,和妈妈在一起,我的眼泪扑簌簌,又和她赤裸相对。
我是个超级大笨蛋,不擅长被爱,不过我现在想,如果有孩子的话,我想有个女儿。
我在赚钱,在攒钱,但还不知道攒下来去做什么。有机会的话,我大概想去带妈妈吃一顿饭,或者去一趟长沙,或者给自己认真拍一幅照片。
客观上讲,我是忙碌的,贴一下我的日程表;除了学业任务,还有学生工作和一份家教任务,以及再次启程尝试的科研探索(没错我又站起来了,不死心,再试试)

主观上,我感到平静和充实,我怀着大概率落败的预期和向死而生的必胜决心对待任务,把peer pressure转化为一种学习的力量。只管做就好,哪管有的没的,这的那的意义。
最近休息还好,整体睡眠质量评分在78分左右,较上月高出2分。眼下需要解决的是冬季作息情况下,因为通勤而无法午休的问题。目前认为可以尝试在中午时在床上冥想20分钟左右,然后晚上回到学校后趴着睡一会儿,等通了暖气应该就不会着凉了。同时也能保证晚上的工作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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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阵给《在轮下》重新写书评,写了些流水账似的杂文,像是《我与地坛》里面《记忆与印象》那篇文章,心里面便松快多了。
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,
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;
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,
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。
(我是不是引用过这句诗?迷惑)
黑塞的书常探索个人的内心世界,有着丰沛的情感和浪漫的奇思,而这部作品,和《德米安·彷徨少年时》一样,都聚焦于少年人成长过程中幽微难言的心灵蜕变。所谓人不能够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,如果我在十几岁时读到这本书,我或许会感到震撼并绝望,并强制压抑自己的胡思乱想,直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刻。
现在,我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审视那一段日子。我不清楚我是否从其中走出,毕竟当我以为自己已经长大时,回忆片段又会跳出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。小辛克莱尔在德米安的指引下从潮湿的青春期挣扎而出,而汉斯和海尔纳,一个在秋日的寒夜顺着冰凉的河水漂流而下,一个在接近太阳之后被折断羽翼、安插到了燃烧后的灰烬里。
不管质量,我至少把它们写下来了。我向我的坚持喝彩。
我现在的心就是这样,一个笼子框在外面,但是血管的枝丫从缝隙里伸出去。
要是没有这个笼子啊,它会飞到很高的地方,然后因为无处落脚而累死在路途中。适当的克制,这是必要的举措,也是君子之道。
我遇见了一位新朋友,没错,她也叫做小L,lc,lj,lc,ljy,lmq,我和小L们很有缘分,初中早恋对象也叫小l来着(目移)。我爱所有的小L和小C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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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记这些吧,算是一个不很全面的记述。有人说要少想多做,对我来说,得少写多做。我一写就上瘾,一箩筐的废话就又堆上来了,结果一看,任务进度为零,不焦虑才是奇怪了。
希望我下次记录时,我能说,我最近做了很多事。做的越多,错的越多,成事的绝对数量也会上升,说不定哪次就走运了。
ღ( ´・ᴗ・` )比心,谢谢我blog的访客们,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,你可能也不知道我是谁,但没关系,谢谢你看见了我。希望我们都平安健康,天天开心。
